
在雨天里雨滴点儿小雷声大,雨声如鼓点般响彻一片,给我报晓来着,不知楼下的阿毛鸡怎得不“gou、gou”了我猜它一定带着鸡冠到处逃窜,到屋檐下,精神抖擞摔落羽毛上的雨滴,那它接着一定被轰出去了。拍着翅膀,提着裤腿,踩着水花。
雨水从五彩的窗玻璃上滑落,熨染开来像是调色板,窗外的是彩虹吗?不——是我童年的梦吧。
阿毛鸡
试问阿毛的寿命有几何?做到这个计算题时,我会两眼发直的盯着阿毛,它定会一身鸡皮,然后惊悚地拔腿就跑。阿毛,鸡中的战斗机,用妈妈的话说:“不用阿毛做的鸡毛掸子收拾你都可惜了”,你别误会,我妈可没那么狠。因为阿毛是一只乌骨鸡,全身覆盖着白绒绒的小毛,如果不是头和爪子是黑的,我真以为是一团棉花在走动。
阿毛备受艰辛的活着,它是我的“伙伴”,既是我的伙食又是我的玩伴。每当妈妈提到红蒸鸡腿等。吃食正欢的阿毛总是猛地抬头,汗毛乍起,眨巴着纯良无害的黑豆眼,那叫一个不敢置信。我邪恶地想,应该带它去观摩烤鸡炉。
童年,在外婆臂弯里我的青涩的梦,像只摇篮曲一直萦绕在我心头,青符相遇,黑白琴键碰撞,五线谱交织了多少白昼与黑夜。
在仲夏夜的灯光下,多少的莺歌与笑语;而今倾听夏日物语虫鸣耳畔,忆起幼年的时光和稚气。让我沉沉地睡去,华胥梦一场,忆已不再也终将逝去的童年。
(莱西二中 海纳国学班 戴婷婷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