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认为,阅历让我们读懂了一些原本没能读懂的书本。我却因为现在的静读,才读懂《例外》里的故事。年轻时我也习惯“静”读,伴着一杯咖啡,捧一本书,静坐在初夏午后的窗前,或独享冬夜桔黄灯光下的闲情,但这种“静”里藏着年轻的热情,更多的还有浮躁,算不上真正的“静”。
保存在书架里的两本《青年佳作》我不知读过多少遍,是当年的名刊《青年文学》选编的年度青年小说佳作。在我们这些文学追梦人被称为“文学青年”的时代,在《青年佳作》里我看见陈建功把花头巾飘逝了,王安亿却坐着列车到了终点,而梁晓声又去了那片神奇的土地,当然还有那时还叫香雪的铁凝一块儿去的……一遍遍地读他们,就是在读我自已,与我的青春对话。
读书买书经常要去逛书店,面对一排一排的书架,我常感叹想读的书太多了,听说每年新出版的书籍图书达15多万种,其中文学类约2万种,能读几本?还有浩如烟海的网络世界,可以阅读的东西更多。
余秋雨说了读书的法则:读一流的书。有道理,听他的,我自己加一个字:“静”读一流的书。(陶灵)